第4章 奇葩前身

“是啊阎老师,你说我叫小杰,可是我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季南极皱皱着眉毛。

阎埠贵一时无语,半信半疑的问道:“小杰啊,你没去医院看看吗?要是这么严重得抓紧去医院啊,你确实是被砸了脑袋,这脑袋的问题可是可大可小啊。”

“阎老师,我现在觉得除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以外,没有别的感觉,脑袋也不疼了,就没必要去医院了,何况我也没有钱,我刚才找了一下,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季南极无奈的说道。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你的情况。”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原来季南极的原身名字叫郝宇杰,今年二十二岁,家就住在南锣鼓巷93号院后院的西厢房,两间厢房和一个耳房都是他家的。

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具体多大的时候阎埠贵也不知道,父亲去世后,母亲接替父亲的岗位在红星轧钢厂做帮厨,然后带着十来岁的郝宇杰搬到了南锣鼓巷。那时候刚刚解放,正是秩序未定的时候,他母亲是一个拔尖泼辣的人,在他父亲的朋友帮助下占了93号四合院的两间厢房和一个耳房。

家学渊源,郝宇杰从小跟着他父亲的一个师弟学厨艺,十六七就进了轧钢厂做帮厨,十七岁那年,厨房失火,他母亲被火烧死了,郝宇杰接替了母亲的工位,转成了正式工,而且由于他厨艺还可以,就做了二食堂的大厨,工资直接就定级到37.5,要知道这个时候的何雨柱工资也才27.5。厂里还给了他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具体数额都不确定,有说五百的,有说八百的,有说一千的。

有房,有工作,有存款,可以说郝宇杰往后的日子只能是越过越红火,这要是再娶个媳妇儿生个娃,那真就是一等一的日子。

可是就在郝宇杰十九那年,出现了转折。93号四合院前院的李寡妇给郝宇杰介绍了一个对象,是李寡妇的一个远亲。

女孩叫李兰,比郝宇杰小一岁,父亲早亡,母亲领着她和小三岁的弟弟一起生活,住在北锣鼓巷华丰胡同的一个大杂院里,一家三口挤在五六平大小的一个偏房里。李兰是纺织厂的临时工,一个月工资十八块,母亲李张氏接一些散活,时有时无一个月赚个三五块钱,弟弟李兵没考上初中,年纪又小,就在家晃荡无所事事。

尽管李兰家境贫寒,生活过得异常艰辛,但她却拥有着令人惊艳的容貌。精致的五官,端正而秀丽,既有小家碧玉的婉约之美,又不失清新脱俗的高雅风范。但是她的家庭情况,阻挡住了所有对她有爱慕之心的人。

那个年代可以说家家生活都不容易,李兰相亲的要求就是如果娶了她,也要带着她母亲,同时要负责抚养她弟弟到结婚。对讲究实惠的五十年代人来说,这个条件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正常家庭如果多了这三个人,搞不好都容易饿死人。

恰好这个问题对作为厨师的郝宇杰不算问题,他一个人没有其他拖累,高收入,还是厨师,天天都可以白吃食堂的饭,晚上还能带回来一些,多三张嘴简直是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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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李兰的时候,郝宇杰就彻底沦陷了,舔狗属性爆发的他,别说养着她母亲和弟弟了,就是让他把自己的排骨抽出来熬汤喝,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相亲后不到一个月,李兰一家三口就欢天喜地的搬进了南锣鼓巷93号四合院。但是诡异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李兰嫁过来就没跟郝宇杰同房,李兰和母亲住一间厢房,郝宇杰和小舅子李兵住一间厢房,有人问起来,他们几个人的说法是郝宇杰没满二十,不能结婚,要响应国家政策,等他满二十了领证再正式结婚。

可是郝宇杰满二十之后,虽然两个人去把证领了,可是他们家还是如此,而且更过分的是李兵说两个人睡不习惯,天天睡不好导致脑袋疼,于是郝宇杰就搬到了旁边只能算杂物房的耳房。

结婚这三年来,郝宇杰的每月工资的如数上交,一直都兢兢业业的照顾这一家三口,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乐在其中。在那个大男子主义极其严重的年代,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所有人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可能是郝宇杰太过于卑微的原因,李家三人越来越不在乎他,享受着郝宇杰的各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态度上也越来越轻慢,后来简直就是把他当做旧社会的家奴一样。李兵对这个姐夫也越来越不尊重。

按照老祖宗的一句老话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