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帮自己干了六天活,自己要是还计较一毛两毛的,那真是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估计那边差不多吃完饭了。郝宇杰拿黑市卖粮的时候用的量杯,装了十斤玉米面,只有多没有少。就拎着给阎埠贵送了过去。
阎埠贵一看郝宇杰这么大方,高兴得像个六百个月的孩子。三大妈也笑得合不拢嘴。
“唉!现在的人也太容易满足了。”
郝宇杰感慨万千。
“范叔,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不?”
第二天一早,郝宇杰就来到了北新桥信托商行。
“哎呦,小同志来了,记得,咋能不记得呢,这也没过去多久啊。我还不至于那么健忘。”
“这次来是想弄点什么啊?”
“我来买点家具,新收拾了个房子,缺这玩意儿。”
郝宇杰随口答道。
下意识的眼睛扫了一圈。
咦?玉马呢?那个白色玉马不在了。
“范叔,那玉马呢?跑哪去了?”
郝宇杰好奇的问道。
“它啊?昨天拉走了,你早来一天还能再欣赏欣赏。”
“呵,这速度可够快的。这才几天啊就拉走了,拉哪去了?”
“快什么啊,你来的晚而已,都在我这放仨月了。拉皂君庙信托商行去了。在那也得放几个月。”
郝宇杰默不作声,跟着范叔上了二楼,但是心里却记住了这个地方。
皂君庙信托商行。
“这几天又拉来不少新东西,你挑挑看吧。”
“范叔,你们入库的时候为啥不好好摆放啊,非得随便这么堆着吗?好好摆着,等卖出去的时候也方便啊。”
郝宇杰吐槽道。
“废那个劲干嘛啊。没人愿意那么磨叽,来了就堆这,有买的就往出抽,抽不出来就换别的,不愿意换那就谁买谁挪。”
范叔毫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