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绝望的抬起头,却看见人群中走来一道熟悉又伟岸的身影。
黄鸣以为是幻觉,当场哭的声嘶力竭,痛哭流涕:“盖叔……徒儿不孝,辜负您十年教导,却不自量力中了仇人奸计落得如此下场。徒儿今生无法再报答您的恩情,徒儿对不起您……对不起您……若有来世,徒儿……徒儿一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再来报恩……呜呜呜呜……”
县令和赵天赐全都看见了中年男人闯入法场。
县令大喝:“什么人?胆敢扰乱法场,阻碍行刑,不怕大虞王法将你治罪,落得和死刑犯一样的下场吗?来人……”
赵天赐见中年男人背负双手,却能凭借真气外放三尺将众多衙役推倒,令人无法近身,当场震惊。
赵天赐眼睛微眯,手不自觉的按在了蔽月刀上,轻轻冷喝:“什么人?为何闯入法场,扰乱行刑?”
中年男人不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黄鸣,听到黄鸣的哭诉,身体一震,眼睛有些湿润,但随即又恢复镇定,继续迈步向着行刑台走去。
青华剑派的弟子见到有人来劫法场,当场飞身跳了过去,七个人持剑围住中年男人。
“找死!”一个青华剑派的长老挥剑砍向中年男人,却见中年男人身形一闪,青华剑派的长老一剑砍空,却在下一刻身体定住不再动弹,而中年男人却站在了他身侧,脚步不停继续向着行刑台走去。
有眼尖的人看到那个青华剑派长老的长剑上在滴血,可是中年男人身上却并没有伤痕。
再一看,中年男人已经走过了青华剑派长老的身侧,青华剑派的长老却倒在了地上。
青华剑派的长老倒在地上喉咙里才开始喷血,鲜血顿时淌满了一地。
观刑的百姓全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嘿……”又一个青华剑派长老挥剑砍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身形一闪,那长老也突然不动了,待中年男人又走出一步,那长老才倒了下去。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青华剑派七大长老全都倒在了地上。
可是在场众人,包括赵天赐和苏刚竟全都没有看清中年男人是如何出的手。
赵天赐震惊的站了起来,右手紧紧握住蔽月刀的刀柄却不敢拔出,而是紧张的盯着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