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再过十年都成了老头了,可是连人家的起点都不如!
要是他当初有这一半的运气……
白玉堂紧紧咬着后槽牙,嫉妒的发疯。
可是偏偏黄鸣此时却一副云淡风轻欠扁的样子道:“师叔,您看……您的侄媳妇找师侄找的如此辛苦,可否卖师侄一个面子,让师侄和清儿团聚?”
白玉堂瞪着黄鸣,真想现在就杀了这小子,可是又顾及颜面。
“砰……”山轿的扶手被白玉堂一个不留神抓的粉碎,吓坏了周围的玉刀门弟子。
白玉堂平时御下极严,玉刀门的刑罚也十分残酷,白玉堂一生气,门下弟子全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留神触到霉头就要身首异处。
此时见白玉堂连山轿的扶手都抓碎了,定是动了真怒,若是不能消气,恐怕最近几日整个玉刀门的弟子都要遭殃。
黄鸣却是不管不顾,就是吃准了白玉堂自持师叔身份,还拉不下脸来对他出手,肆无忌惮道:“师叔,这娇子可能用的久了不结实,回头师侄一定给你重金打造一顶新的。您看……可否现在将清儿还给师侄,让我们小口子叙叙旧?”
小蝶当场怒道:“你说你们是小两口就是小两口?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装的?婉清公主事关我玉刀门的大计,今日我玉刀门必须带走,你若识相就赶紧退下,休要再贴着脸那同门情分恶心人。”
黄鸣道:“你看你说的,同门情分怎么就恶心人了?亏你还是师姐呢?”
“你……”小蝶被气的怒指黄鸣,却找不到回怼黄鸣的借口。
黄鸣却是有恃无恐,拱手道:“师叔,婉清公主是我的女人,我是绝对不能看着她被人带走的。你看要不这样……为了不让师叔难做,今日若是您的弟子中有任何一人能胜过我一招半式,那只能怪师侄我学艺不精,便任由师叔将人带走,绝无二话。”
听到黄鸣如此说,白玉堂更加愤怒。
玉刀门的弟子中无一人打通任督二脉,想要胜过黄鸣,除非是他亲自出手。
看着黄鸣如此嚣张,白玉堂想到这一生都被盖风压着,无论是在师父面前,还是在地煞榜上,如今就连弟子都被盖风的徒弟狠狠碾压,不由急火攻心,差点当场失控。
白玉堂紧咬牙关,怒喝:“谁来接下这场赌斗?”
白玉堂还是难以拉下面子,在众人面前失了身份,他所谋甚大,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绝不能让名声受损,导致今后的大业受到影响。
当即只能答应黄鸣的要求,等待明日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将黄鸣解决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