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探入龙潭寻实据

在这一带,一直流传着关于灵泉的古老传说,据说灵泉之水蕴含神秘力量,能赋予人超乎寻常的能力。

云岁晚的家族就与这灵泉有着特殊的传承关系,她自小便接触灵泉,深知其神奇。

雨珠顺着杨警官的帽檐,“滴答滴答”地落在水泥地上,洇开深色痕迹,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云岁晚指尖轻轻抚过绿萝叶片上颤巍巍的灵泉水珠,触手处,那抹沁凉迅速渗入皮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她听见招待所三楼某扇木门在记忆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那声音仿佛穿越时空,带着岁月的沧桑。

"压缩饼干就存在后巷库房。"她将钥匙放进杨警官掌心,黄铜钥匙被体温焐得温热,触手间能感受到那微微的暖意。"劳您转告工作组,云华食品厂随时接受人民监督。"

秦斯礼的军靴在瓷砖地面碾过半个圆弧,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他那挺拔的身影恰好挡住档案柜。

月光透过他肩章流苏的间隙,洒在云岁晚睫毛上,投下细碎金芒,在她的眼眸中闪烁。

直到警用吉普的引擎声“嗡嗡”地彻底消失在雨幕中,他忽然伸手按住她要去碰电话的手。

"电话线被剪了。"他食指勾着半截胶皮电线,喉间滚出低笑,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杨警官帽檐左半边是干的,说明他站在传达室屋檐下犹豫了二十分钟。"

云岁晚踮脚从他军装内袋抽出钢笔,笔尖在玻璃窗的雾气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画出环形地图:"老周说蛇口往招待所拨了七次电话,每次都在整点——现在离十点还有四分钟。"

两人在雨夜里疾行,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们的身影像是被风吹散的墨迹。

秦斯礼突然揽住她的腰翻进巷口竹篾堆,竹篾被触碰发出“簌簌”的声响,三米开外的青砖墙后传来铁链刮擦声,“哗啦哗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前些日子,刘翠花派人给孙阿婆送了些东西,还隐晦地暗示她要按要求做事。

此刻,刘翠花新置办的二层小楼亮着昏黄的光,那光线透过窗户,隐隐约约地透出来。

七个穿胶鞋的男人正把成捆的《南城日报》搬进地下室,胶鞋踩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十二点方向。"秦斯礼的唇峰擦过她耳尖,那轻柔的触感让她的耳朵微微发红,军用望远镜镜片倒映着二楼飘动的蕾丝窗帘,蕾丝窗帘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出“窸窣窸窣”的声音。"陈记者的相机。"

云岁晚将灵泉水抹在眼睑,顿时,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三百米外窗棂上的霉斑突然纤毫毕现,连那霉斑的纹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见刘翠花正将一沓盖着红章的文书塞进牛皮纸袋,动作迅速而熟练。

而梳妆镜里映出个穿蓝布衫的佝偻背影——是上个月在厂门口晕倒的孤寡老人孙阿婆!

空间开启的涟漪裹住两人时,秦斯礼的枪套卡扣发出轻微弹响,“咔哒”一声。

他们像两尾游鱼滑进招待所302房间的虚影,落地瞬间却被满墙的账本惊得呼吸一滞。

二十八个贴着不同日期的档案袋在灵泉投影中悬浮,那光影闪烁,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最新那封赫然是云华食品厂卫生不合格的"铁证"。

"不止伪造公章。"云岁晚指尖点在某个签名处,指尖触碰纸张,能感受到那微微的粗糙。

墨迹在灵泉气息里褪成诡异的靛青色,“嘶嘶”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是用蓖麻毒浸泡过的墨水,接触皮肤会引发溃烂。"

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咚咚咚”,惊得空间剧烈震荡。

秦斯礼将她护在身下滚进床底,床板被撞击发出“吱呀”的声音,透过雕花床栏看见刘翠花的高跟鞋踏碎满地月光,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