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正是白茉。
江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不是他那倒霉儿子还能是谁?
今年才十八,已经会拱白菜了,这猪该训了。
他要上前,被司蓉一把拉住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正强,”她忍住想上前的冲动,“还是等回家单独跟他说吧!”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一阵烤串的味道飘来,江骋忍不住咳了两声。
司蓉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冰粉摊,“咱们去那边儿坐会儿吧。”
“今天我给你熬的沙参玉竹水喝没?”
江骋点头,“喝完了,我没事,可能刚刚正好有缕风吹着了。”
司蓉从口袋里拿出口罩,给他戴上,“每次你都忘。”
“老伴儿,你真好。”江骋有感而发。
司蓉撇嘴,这什么破称呼?老掉牙了。
可又有一种很温暖的浪漫感。
“咱们要是没有当场抓个正着,回家那臭小子抵赖怎么办?”
江骋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脾气不像他,倒像他二叔江喻。
“那咱们就远远的跟着。”
他们都已经找到这儿了断没有现在回家胡思乱想的道理。
接下来,他们又看见两个小年轻去吃了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