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心中的阴暗,却又每次都有让他心中的阴霾散去的办法。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既恼怒又上瘾。
包扎完毕后,池晚雾退回座位,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才缓缓开口“雪景熵,你今日这是又抽的什么风?”
暗处的南风瞳孔地震,就连面无表情的北臣脸上也出现了诧异,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小王妃怎么敢?
上一个敢这么对主上说话的人怎么着了?
啊,想起来了。
被主上扒了皮,抽了筋,做了风筝。
如今还在逐日之巅放着呢。
南风惋惜的看了一眼池晚雾,难得主上终于有一点活人的气息和喜怒哀乐。
虽然她是小王妃,但她这般质问,怕是会惹恼主上。
北臣则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池晚雾,在心中大约估摸一下她的身高。
嗯!
看在她让主上,这段时间活得像个人的份上,一下他去买一方四尺的棺材将她好生安葬。
这也算是全了这段时间的情谊。
雪景熵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炽热,他轻轻摩挲着被包扎好的手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答非所问的,说道“娇娇儿,本尊疼。”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着池晚雾,那眼神中既有委屈又有控诉。
北臣南风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俩连池晚雾葬在哪都已经想好了。
他们还想着等一下主上要是动手的话,他们得拦一下,最起码留个全尸。
他们俩的心里的声音还没有说完,眼睛睁的差点瞪出来。
只见他们主上嘴巴一张吐出几个字“娇娇儿,本尊,疼!”
他们俩皆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主子,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疼?
他们主上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