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恒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窗外。
可过了许久,也不见傅诗诗的车子开回来,就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可能是她们还在聊。
也可能是诗诗已经劝好了茶茶。
不管怎么想,对于傅晋恒来说,结果大概率都是好的。
如果不是他,江家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他,茶茶也不会是受人敬仰的傅夫人。
合情合理,经过诗诗的劝说,茶茶也应该消气了。
只是...这时间未免太长了些。
傅晋恒就这么又等了一个小时。
终于,耐心告罄。
他拨出傅诗诗的电话号码,铃声一直响,却没人接。
傅晋恒的眉头拧成了个死结,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
他又接连拨打了几次,依旧无人接听。
终于,在他打了n+1次时,电话终于接通。
“诗诗,你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刚才在开车呢,不想三心二意。”
傅晋恒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作舒缓,但语气中仍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你和茶茶聊得怎么样?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个...现在不太好说,等你晚上回去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茶茶怎么说?”
“哎呀,哥,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件事情没做,先不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