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餐车猛地撞上他们的后背。
江时茶一个手刀劈在其中一人颈侧,另一人刚要拔枪,就被她反手用托盘击中手腕。
枪掉落的瞬间,江时茶已经闪到他身后,膝盖重重顶在他腰眼上。
两秒,两个彪形大汉倒地不起。
她从容地跨过昏迷的保镖,推开后门的瞬间,雨水洒在她带着薄汗的脸上。
江时茶拉低帽檐,在暴雨中奔跑,直到跑到一个小巷才停下来。
她靠在潮湿的砖墙上,胸口剧烈起伏。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脚下汇成小小的水洼。
“真是狼狈。”她自嘲地笑了笑,将湿透的外套脱下扔在一旁。
巷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时茶瞬间绷紧身体,抄起墙边的铁棍。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巷口停住了。
“需要帮忙吗?”
一个撑着黑伞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伞沿微微抬起,露出夜玄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阴魂不散。”江时茶冷笑,手中的铁棍握得更紧了。
夜玄黎缓步走近,黑伞在她头顶撑开一片干燥的空间。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依旧一丝不苟,仿佛刚才的混乱与他毫无关系。
“16个保镖,2分钟,你的身手竟然这么好。”他轻声说。
江时茶眯起眼睛,“你在计时?”
“当然。”夜玄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精彩的表演值得记录。”
她没有接手帕,而是突然出手,铁棍抵住夜玄黎的咽喉。
“你到底想要什么?”
夜玄黎纹丝不动,伞依旧稳稳地撑在两人头顶。
雨水顺着伞骨流下,在他们周围形成一道水帘。
“我说过,我是来保护你的。”他声音似清润的玉珠相碰。
“保护?”江时茶冷笑,“派人围堵我的是宋清河,而你和宋家......”
夜玄黎打断她,“利益关系而已。就像现在,我知道宋厌正在赶来的路上,带着更多人手。”
仿佛印证他的话,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
江时茶的眼神变了。
夜玄黎趁机向前一步,铁棍在他脖子上压出一道红痕。
他低头凑近江时茶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冰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