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宇眉头紧锁。
"不行,得去医院。"
今日家庭医生恰好家里有事,此刻也赶不过来。
他走到时遐思身侧,准备打横抱起人赶去医院时,真丝睡袍腰带散在波斯地毯上。
"我不、不想去,买胃药就好。"
时遐思揪着他前襟的手突然收紧,冷汗浸透的旗袍后领露出截雪白背脊,蝴蝶骨在痉挛中振翅欲飞。
她仗着好感度的数值,知道自己不会出事,也不想去医院洗胃或者治疗,觉得有要就行。
云芝宇叹了口气,还是没强迫虚弱难捱的小妻子,捏了捏她的手腕,拿起车钥匙就快步出了门。
竟连衣物和鞋都没来得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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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云宅别墅区较远处的便利店冷光刺眼,云芝宇的鳄鱼皮拖鞋碾过积水里的烟蒂。
他抓起货架上的胃药和电解质水,腕间的百达翡丽磕在收银台发出闷响。
玻璃门外闪过偷拍的镜头,自动门开合的机械音里混进快门声。
"先生您钱还没找…..."收银员找零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素来矜贵的男人再一次奔进夜幕坐进车里。
他发梢凝着的燕窝残渍,在便利店监控里像极了偷情后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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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宅别墅的夜间灯光,将人影拓在彩绘玻璃上,云芝宇轻抬着时遐思下巴喂药的动作,轻柔小心地像在对待极易凋零的蝴蝶兰。
她咬破的唇角蹭在他虎口,血腥味混着电解质水的咸涩:"明天云氏的并购案…..."
她依稀记得一大早还有场会议要开,攻略对象此刻却好像要坚定着陪她不去休息。
"并购对象跑了就再收购。"他扯开黏在她背上的真丝衬裙,医用冷敷贴覆住痉挛的胃部,"但云太太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