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对方欣怡说到:
“想变性可不容易,虽然手术比较简单,但是申请和审核的程序可不是一般的复杂。最后还得自己花钱,而且不少。”
胡伊伊关掉了流水的水龙头,鼓着腮帮子给自己打气。拉开厕所门,踮着脚尖轻轻的凑到卧室门口,犹犹豫豫的从门后探出脑袋,眼前是一对一本正经扯淡唠嗑的男女。跟想象中衣物乱飞,白肉翻卷的样子一点不同。
方欣怡看着脸蛋红扑扑的胡伊伊,笑了笑,把枕头挪到三人的中间,切了一次扑克牌说到:
“斗地主,都会吧?”
余何竺一边揭牌一边给胡伊伊讲述规则,三局之后,胡伊伊就能驾轻就熟的开始当地主了。方欣怡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扑克牌,嘴里问到:
“小柚子,你怎么还没去义务工作,不是都走完了嘛。”
胡伊伊熟练的出着扑克牌,一边记忆和猜测别人手中的牌面,一边说到:
“不是一次性都强制工作的,两年之内,陆陆续续的会被大数据分配工作。你有跟我同期同龄的朋友?”
一局结束,方欣怡给自己的脸上贴上第一张纸条,看着胡伊伊给躲闪的余何竺贴纸条:
“有个好朋友,三个月前就失联了。最后一次通话告诉我,要参加一期的义务工作了,之后的手机就打不通了。”
胡伊伊抓起枕头上的扑克牌,直勾勾得盯着方欣怡说到:
“没想到,方哥还有这么牛逼的朋友。”
方欣怡眉头一皱,盯着胡伊伊问到:
“什么意思,我的朋友怎么了?”
胡伊伊把手中的扑克牌洗切好,放到枕头上,看着不揭牌的方欣怡说到:
“你那朋友应该很厉害,失联了就是参加的工作需要保密。三个月前就走了,说明工作的单位不一般呗。像我这样的大多数人,工作之后都不会失联的。”
方欣怡在余何竺的拍打下接起了第一张扑克牌:
“小柚子,你分配的工作是什么啊?”
胡伊伊说到:
“纺织厂做衣服呗。”
余何竺一脸讶异的看着胡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