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简单种植工作,月球的重力又小,土地也是平整后的标准土地,机器基本不会损坏。”
听完几人轮番地讲解,何繁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多少白痴的常识需要请教了。在墙头思考了片刻,站起身子拍了拍手:
“那就这样,大家该干啥就干啥吧?”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没有室内烟熏火燎的烟呛味,散会的几人也都没着急离去。各自散落开的几人又都拥挤到陈书生种植的小树丫跟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嫩苗的培育工作。
挤出人堆的陈玉同跳到墙头,看着拎着水桶往旋耕机方向远去的何繁鸟。一个箭步又跳下墙头,追着何繁鸟的方向而去。
何繁鸟站在马路上,看着眼前一人高的机器,拿起抹布开始擦拭。落后一步追上来的陈玉同,拿起另外一块抹布走向旁边的另外一台旋耕机。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擦了一小会,水桶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浑浊的黑色糊汤。
陈玉同把黑色的抹布扔到车头,自己一屁股坐到车头。阳光照射着旋耕机,布满一道道泥水印记的车身似乎在嘲笑,嘲笑人类无用的勤劳。
陈玉同看着大汗淋漓的何繁鸟,看着有些沮丧又埋头用力的何繁鸟,大声说到:
“黄队,来根烟呗!”
何繁鸟停止手上的动作,把抹布摔进黑色的泥汤水中,湿漉漉的双手在衣襟上擦了几下,也不嫌弃衣服上出现的新图案。拿出一包香烟,扔了一根给车头的陈书生,嘴里也点燃一支香烟。美美地吐了几口烟气才说到:
“叫我何繁鸟,你不是不吸烟的吗?”
陈玉同盯着在手指间燃烧的香烟,又咂巴了一口。抬头看向靠在车头的何繁鸟:
“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但这个代号跟你的身份编码一样会陪你一生。没人在意你愿不愿意,从你抽取到名字的那一刻,你的名字就跟身份编码就注定不会被改变,哪怕你不喜欢。”
何繁鸟又狠狠地咂了一口香烟,满嘴的烟气从鼻子往外溢出。何繁鸟张嘴把嘴里的气体完全放出,换成新鲜的空气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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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改名呗!名字就一代号,一称呼。叫我黄望舒也罢,叫我何繁鸟也好,又有什么区别呢。随你意呗。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想起抽烟了?”
陈玉同平视着远方,说到:
“我也要走了。”
何繁鸟噌的一下跳上车头,挡住平视远方的视线,盯着陈玉同的双眼说到:
“是我的原因?”
陈玉同脸上露出微笑,轻声说到:
“你想多了,年前我就申请了工作变动。这里太寂寞和无聊了,感觉像是在虚度光阴。”
何繁鸟把烟头扔到水桶之中,继续盯着陈玉同的双眼,说到:
“不是每一期的工作都是固定的十年期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