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不是个好东西,按那时,旧社会的伦理道德标准,那女的真不是个好人。男人每年在外地打工,省吃俭用的给家里打钱,而那女的,用男人的钱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别的男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男人趁虚而入,勾引撩骚那个女人。总之,那个女人出轨了,给自己在外奔波的男人戴了绿帽子。
得知消息的男人跟女人发生了争执,更可气的是,那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目睹了妻子和别的男人的颠鸾倒凤,气不过的男人就直接用斧头手刃了自己的妻子。”
魏骁勇叹了一口情绪复杂的气,双眼幽深,眼神复杂。
何繁鸟抽出三根香烟,分别给两人散了一支,点燃香烟问到:
“碰到了为什么没有当场手刃仇人,而是事后在学校门口杀了自己的妻子。而那个,妻子的姘头岂不是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魏骁勇自顾自地喝干了杯中的白酒,拿起酒瓶晃了晃,起身往门外走去。
端起酒杯跟何繁鸟碰杯之后的李修庆说到:
“人是最复杂的生物,那男的捉奸在床而没有激情杀人,说明那男的是一个老实本分并且胆小的男人,可能被妻子和妻子的姘头三言两语给唬住了。至于事后的校门口血案,可能是酒壮怂人胆的血勇之举。”
何繁鸟喝完杯中的酒水,吐了一口烟气,看着拎了两瓶白酒进来的魏骁勇。魏骁勇拿起酒瓶给三个空杯添满酒水,碰了一下干掉杯中的酒,再次拿起酒瓶满上,才说到:
“那男的确实是个怂包,也是太老实本分了。旧社会就这样,努力的人没有偷奸耍滑的人有出息,老实本分的人往往穷困又被社会鄙视、欺负。这是旧社会的悲哀。
那男的事后喝酒,又被所谓的好友挑拨刺激,才有了之后的激情犯罪。只是杀人的地点确实也太恶劣了。”
李修庆自顾自地喝干杯中的酒水,微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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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万恶的旧社会。法律是给老实人定的,道德是约束捆绑老实人的,回头看看,那样的社会确实丑陋。
还记得当时网络上流传的话语:你跟他讲道理,他给你讲态度;你跟他讲态度,他跟你讲法制;你跟他讲法治,他跟你讲政治。”
何繁鸟也一口闷了杯中的白酒,拿起酒瓶给三人添满,再次举杯跟魏师傅和李胖子碰杯干掉之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