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怀好意啊!”
何繁鸟咧嘴一笑,双腿挪到床边,看着方欣怡的双眼,说到:
“说说呗,我挺好奇的。”
方欣怡吐了一口香烟,双眼眯着缝,盯着起身的何繁鸟。等看到何繁鸟从行李包中拿出酒瓶,开口说到:
“躲避是解决矛盾的一种方法,我自己这么多年都躲着女人走。”
何繁鸟拿着酒瓶回到床边,看到似乎陷入沉思和回忆的方欣怡,也没有出声,而是又把床头的柜子搬到两张床铺之间,放下酒瓶,再次回身准备茶水。
方欣怡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到:
“这么多年,我跟女人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倒是跟男人一起生活的日子更长久一点。
一起生活最久的算是工作的同事,我俩一起在太空舱内待了有十六年之久。两个男人,特殊的环境空间,连肌肤接触这点事都没有,都是隔着厚重的太空服,用有线电话通话,至于日久生情那就更没有了。那同事姓韩,是我这具肉身的前同事。”
何繁鸟听着方欣怡毫无营养的回忆叙述,开口打断方欣怡的絮叨。说到: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