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慎独,每日三省己身,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何繁鸟猛地一怔,呆滞的双眼大张,紧紧地盯着窗前的老人。
白发老头旁边的光头胖子咧嘴一笑,往前一步,双手把何繁鸟推倒到床铺上,一只手按住不挣扎的何繁鸟,一只手快速地拔掉何繁鸟身上的输液管,接着就是几个耳光扇在了何繁鸟的脸上。
何繁鸟任由光头胖子扇打着自己的脸颊,睁大的眼睛也悄然合上,眼角的泪水已经打湿头边的枕巾。
光头松开了按住何繁鸟的左手,扇打的右手也插进裤兜,掏出一盒香烟。光头把一支香烟递给皱眉的白发老头,把一根香烟塞到泪流满面的何繁鸟嘴中,自己也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又用打火机给白发老头和何繁鸟分别点燃。
何繁鸟闭着眼睛咂了一口香烟,坐起身子,用衣袖擦拭了脸颊上的泪水和嘴皮上的鼻涕,然后咧嘴一笑,对着床边的两人大声说到:
“赵队长!魏师傅!”
白发老头正是退休已久的赵朴瑞,光头胖子则是魏骁勇。赵朴瑞抬起右手,摸了摸何繁鸟乱糟糟的头发,说到:
“怎能如此堕落?”
何繁鸟感觉自己被嘴巴中的香烟呛到了,一阵猛地咳嗽,眼泪和鼻涕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