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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左意生要去,鱼云浅也不着急回家了,鱼家的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到了桑南衣开的酒楼。
富贵酒楼。
第一次听这个名字之时,鱼云浅神色十分难言,等桑南衣成了天下第一女棋手后,鱼云浅也劝过桑南衣要不改改酒楼的名字。
但桑南衣却摇头,只道。
“这名字招财。”
她没什么经营的天赋,还不让她走走旁门左道吗?
而左意生初听这名,也同鱼云浅般愣了一瞬,这倒让鱼云浅有些安慰,看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桑南衣的“取名天赋”给惊到。
马车到了目的地后,鱼云浅先是掀开了马车帘,然后声音带出了几分惊喜道。
“我说得没错吧,南衣,你这富贵酒楼,你可真把它给带火了。”
鱼云浅先行下了马车,桑南衣随后跟上,一下车就看见富贵酒楼跟前大排长龙。
离得近的一些路人道。
“你说我们今日能见到桑大小姐吗?”
“这是机缘,若是见不到也不亏,我们走过桑大小姐的路,坐过桑大小姐坐过的凳子,吃过桑大小姐的御用大厨做的饭菜,怎么也能沾点桑大小姐的灵气,说不定下一个超一品棋手,就在你我之间。”
“你说的也是,可若真的见到桑大小姐,我定然要找她寻个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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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宝哪里够,我都带好画师了,定要一幅我同桑大小姐的合影画像,当传家宝使使。”
……
这时,一个女声又道。
“那我可不满足于此,我要牵桑大小姐的手,说不准以后我下棋,就能下出跟桑大小姐一样的水平。”
“说的也是哦,那我也要牵!”
“我也要!我也要!”
瞧着周遭人群,不论男女,突然陷入了某种狂热,桑南衣十分淡然地从袖中取出面纱遮住脸庞,然后拎着前头还在惊诧看戏的鱼云浅后脖道。
“去后门。”
左意生跟在两人身后,余光看向那群说要牵桑南衣手的狂热追随者,唇角下撇。
他都没牵过几次,他们凭什么?
很快,三人就从后门进了富贵酒楼,桑南衣熟门熟路地走向自己的专属包厢。
从头到尾都十分冷静,直至走到包厢里才摘了面纱。
鱼云浅转头看向桑南衣。
“你怎么这么冷静?就连遮脸的面纱都准备好了。”
桑南衣心想。
在大梁朝的阵仗不比这小,而且,当时在大梁朝除了有她的狂热追随者,还有想随时暗杀的敌方刺客。
惊心动魄经历多了,面对这些自然也是熟稔应对。
桑南衣给鱼云浅和左意生倒茶道。
“兴许是天生冷静吧。”
左意生附和轻笑,转头便道。
“不知你的大厨现在在哪?”
话音刚落,就有推门的声音,桑南衣的丫鬟轻语急忙忙跑了进来。
“小姐,你可算过来了,我跟李大厨都忙疯了。”
桑南衣撸起袖子:“可要我帮忙?”
轻语摇头,桑南衣的厨艺着实上不得台面。
轻语继续:“不过,确实要多招些人手才是。”
桑南衣:“你同李大厨商量便是,我相信你二人的眼光。”
轻语急匆匆说完,这才开始注意屋内的人,一开始轻语只瞧见鱼云浅。
鱼家这位大小姐同桑南衣一起来过几次,待人极为亲和,轻语也敢在她跟前多放肆一些。
直至她余光好似瞧着一位锦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