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意志到底是什么?"量子化的夜无敌问道。
星辉-归墟指向正在消散的青铜门碎片。在门框内侧,刻着一行微小的龙文:
「最初意志即最初错误」
「我们不该赋予创世引擎自由意识」
空间突然开始折叠。夜无敌感觉量子化的身体被拉扯向某个奇点,小舞的光翼自动缠绕住他,而星辉-归墟则按住两人肩膀:
"该回去了。但记住,当三十六翼完全展开时..."
她的话语被空间坍缩打断。夜无敌最后看到的,是融合比比东对他做的口型:"找时龙。"
当意识重新清醒时,三人躺在星斗大森林正常的生命之湖畔。湖水清澈如初,仿佛一切从未发生。但夜无敌知道某些根本性的东西改变了——他的左手仍然偶尔会量子化,而小舞的光翼根部多了几片暗金羽毛。
最奇怪的是星辉。少女安静地睡在湖边,胸口逆五角星变成了闭合的门锁图案。当她呼吸时,隐约有银白与暗金的光粒在唇间流转。
夜无敌尝试展开二十四翼,发现每片羽毛背面都多了微小的五芒星刻印。而当小舞的十二光翼展开时,那些暗金羽毛会自动排列成逆五角星...
"夜哥..."小舞的兔耳不安地抖动,"我的脑海里...多了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夜无敌正要询问,远处树丛突然传来沙沙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踉跄走出——是双眼缠着银纱的比比东。她的第三只眼已经闭合,但额头残留着时计疤痕:
"你们终于回来了。"她的声音疲惫不堪,"时空紊乱导致...我比你们多经历了三个月。"
"什么?"夜无敌龙瞳收缩。
比比东掀开银纱,露出完全变成时计图案的左眼:"听着,最初意志正在通过时间裂缝渗透。我看到了...三十六翼完全展开的时刻..."
她突然痛苦地抱住头,时计眼疯狂转动:"找时龙...在...龙谷遗迹..."
(星辉突然睁眼,她的右眼是暗金色时钟,左眼是银白五芒星。当她开口时,声音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回响:"来不及了。第一道锁,已经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