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青宴好像并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他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宋南初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由得疑惑:温青宴为什么只戴一只手套?
那另一只手岂不是都沾到他的口水了。
宋南初不好意思起来。
温青宴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甚至贴心的安上了一个钥匙扣。
他朝宋南初递过去,嗓音含笑:“这是我的房子钥匙,你有空可以过来找我玩。”
他将地址告诉了宋南初。
宋南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将地址记了下来。
他并没有接过钥匙,“我去的时候会敲门,就不用这个了。”
擅自进别人的房间是不礼貌的,接受十二年义务教育的宋南初是一个品格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温青宴没有强求:“我把备用钥匙藏在了门口的第三个花盘底下,如果我没在的话你可以先进去等着。”
宋南初这回点了点头。
两人的距离在刚刚说话的时候变近很多。
温青宴能看见他软软的脸颊肉上淡淡的红痕……是刚刚他留下的。
这个发现让温青宴的眸色深了深。
“离越今昭远一点。”临走的时候,温青宴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是什么好人。”
宋南初是一个人从检查室出来的。
温青宴这段时间不在基地,不少异能者的治疗都被搁置,他暂时还脱不开身。
—
下城区的人非常多,房子一栋接着一栋,就连地下一层都有人住。
宋南初选了两个挨在一起的房间,将晶核递给了收租的人员。
沈归牵住他的衣袖,在宋南初进自己房间的前一秒,拦住了他。
语气稍有些急促地:“要一起。”
他终于把憋了一路的宝宝叫了出来。
宋南初摇摇头:“你就住在我隔壁,可以随时来找我。”
察觉到他身上的倦意,沈归没有再纠缠,乖乖的嗯了声。
合上房间的门,宋南初已经不挑剔了,沾床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