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傻柱,厚着脸皮凑了上来。
“对,头儿。听周老说,李风现在都是六级钳工了,还就在咱们这组呢。”
易中海一听,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李风也太不拿他当回事了。调到车间也就罢了,还直接分到他组里,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组长吗?还是说他根本不怕?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行,等李风来了跟我说一声,这种没规矩的人,我得亲自带带,让他学学做人的基本道理。”
易中海这话里带着刺,大家听了都翻了个白眼,明嘲暗讽地看着他。虽说易中海现在是组长,但没人乐意听他的,也不太惧他。
“易中海,你还有脸说别人没规矩?真是厚颜**。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你说别人没规矩,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可不是嘛,易中海,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别装了,我们早就看透你了。就你这样,走在街上都得被人踩两脚。我真不明白你们院子里的人怎么能忍你这头儿。真是怪事。”
“说得在理。要么你们院子里的人有问题,要么就是你藏得不够深。我没想到你这么狠,为一个女人就敢动手动脚。还好没得逞,要是真让你得手了,那还了得?有了第一次,肯定还有第二次。”
“对对对,我警告你易中海,别以为你做得隐秘,我们都盯着呢。你要是敢对我们像对贾东旭那样,我们饶不了你。现在你干的那些坏事我们都知道了,你就别想着在这儿耍花样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威胁、警告易中海,让他明白他们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免得他胡来。这老家伙是组长,要是真算计他们,还真难防。
易中海听了这话,气得直咬牙。怎么回事,自己干的事什么时候传到厂里来了?这是要整死他,到底是哪个**干的?
他正准备开口辩解,说自己被冤枉了,李风刚好走了进来。
一看到李风,易中海立马把其他事都忘了,对他来说,收拾李风才是大事。
“李风!现在都几点了,你这像上班的样子吗?厂里是你开的?大家都等着你,你耽误一分钟,我们这组多少人跟着耽误你知道吗?”
“易中海你有病吧?我迟到了吗?你觉得厂里时间安排不合理,找杨厂长说,冲我吼什么?”
易中海见李风在他手下还这么嚣张,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李风,你晓不晓得这组谁是头儿?你现在这样跟我说话,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哭鼻子?关你什么事。你就是组长又能怎么样?厂里好像没说组长能改上班钟点吧?是我脑袋进水了还是你看了本假手册?真正的规矩得由你这位了不起的车间大佬来定?”
易中海一听李风的挖苦,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不就是个普通组长嘛,在平级的工人面前还能摆摆谱,连主任都比他大一级,哪有权力定规矩?
大伙儿瞧见易中海这尴尬样,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李风冷不丁提醒了一句:“易中海,你天天嫌我们迟到,早到一会儿就不算迟到啦?那厂里的钟表是你定的?咱们哪次没踩着点儿上班?非得赶在你前头才不算迟到?”
“就是说!明天我也准时到,这易中海把自己当什么大人物了?凭什么让我们比他早来?他自己也不是天天早到嘛,老说我们迟到?有能耐你去厂里改规矩!”
“对极了!我早就瞅他不顺眼了。晚那么一点点他就嚷嚷,不就是个钳工班长嘛?装什么大款?一辈子没当过领导似的,整天就想摆谱。瞧瞧杨厂长,哪有他这样?难道他的官比杨厂长还大?”
“什么玩意儿!以后少在我面前怎么怎么呼呼的。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轮不到你个小钳工班长指手画脚。要么就像李风说的那样,找杨厂长商量改上班时间,要么你就闭嘴,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