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喝完药,夏安凉以为就此结束之际,笙冽突然问,“为何救我?”若当时跌入水中,她袖手旁观,或不替自己挡礁石……
不知如何回答的夏安凉,只好反问道:“为何不救你?”然后,接着问:“丞相,不想让我救?”
笙冽一滞,一时竟然语塞,“没有。”
夏安凉笑了笑,“那不就好了,你想被救,我想救你,不谋而合。”
笙冽薄唇轻抿,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般。
“倒是丞相,你男扮女装,又是为何?”夏安凉话音一转,将问题转移到笙冽身上。
笙冽似乎对夏安凉的问话并不惊讶,“调查一些事情。”
夏安凉语调降低,“不怕我告密?”
笙冽忽然凑近身子,声音如以往平静,但每个字都暗含警告,“不如,你试试。”
随后,直起身子,恢复往日的清冷,“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接着几日,夏安凉逐渐能下床,也从老妇人与其老伴口中了解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