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神魂......那是修者的根本,献出去轻则修为尽废,重则魂飞魄散。
"主上。"
幽冥狐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她不知何时摸出块黑黢黢的玉简,表面刻着扭曲的符文,在灰白雾气里泛着幽光。"这是我藏在狐族祖祠的东西,"她指尖划过玉简,耳朵微微抖动,"千年前魔族大祭司的手札残页。
上面说,虚空界边缘有'法则核心',能影响系统源能......"
"你早知道?"我盯着她。
她垂下眼,尾巴尖轻轻扫过我的手背:"我以为只是传说......但刚才系统崩溃时,我闻到了魔族秘火的味道——和当年灭我全族的火,一个味儿。"
我攥紧了储物袋里的星曜令。
那东西还在发烫,烫得我掌心生疼。
耳边响起前一刻的画面:血杀罗刹染血的笑,狂猿砸穿冷轩雷面甲时的怒吼,还有裂缝外铺天盖地的追杀。
我们逃了三千里,死了十七个暗卫,不就是为了这个机会?
"赌一把。"我咬碎舌尖,腥甜的血涌进喉咙,"神魂我舍不得,但本命精血......"我摸出幽冥狐手里的玉简,"我还有最后一滴。"
"主上!"幽冥狐急了,爪子扣住我手腕,"本命精血是命灯油,用完了你......"
"用完了,我就用魔骨烧。"我扯开她的手,把血滴按在玉简上。
暗红的血珠刚碰到符文,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
灰白雾气被撕开道裂缝,露出里面流转的金色光河,像是某种古老阵法的纹路。
斗篷人——玄风使者?
他盯着那裂缝,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命运的齿轮......"
"轰!"
系统灵的残魂突然从他背后撞出来,黑鳞手臂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玄风使者的身体像纸糊的,瞬间碎成灰雾,可下一秒又在十丈外重组。
他捂着胸口,灰雾从指缝里往外冒:"走......趁现在......"
"走?"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看着那道金色光河,"老子等的就是现在。"
幽冥狐拽住我胳膊往光河跑,血杀罗刹的镰刀在身后划出血色屏障,挡住系统灵的追击。
狂猿不知何时挣脱了定身,他仰天嘶吼,黑鳞上腾起黑雾,一拳砸向系统灵的脑袋:"敢动老子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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