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自己的肚子已经神奇的变小了,他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吃了爸爸妈妈,肚子撑得那么圆,为什么睡了一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阿花,阿花,还没起床吗?你不是今天叫我陪你去一趟地里收麦子吗?”门外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敲着窗户,范琦手忙脚乱地藏在了床底下。
外面的妇人叫阿花迟迟不答应,有些慌了,窗帘遮着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依稀从缝里看到了暗红色的床单,拉了拉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妇人有些心慌了,叫了这么久都没人应答,一直在家的那个小孩子也不出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不再犹豫,连忙拉来旁边的邻居,力气大的男人将门一脚踹开了。
进入房间之后,他们都惊呆了,这个房间里布满了喷溅的血迹,除了浓浓的血腥味外,还有一股很强烈的肉香,混合在这个房间里,形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餐桌上堆了很多骨头,但看上去不是普通的动物,到更像是人的,床单已经被血从黄色染成了暗红色,有些部分已经干涸,有些还浸在血里,床上躺着一个肚子鼓得像是小山的孩子,是范琦,他面色铁青泛紫,整个身体已经僵硬冰冷,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当一进入屋子之后,浓浓的血腥味和强烈的视觉冲击就让进来的女人控制不住的尖叫之后,晕倒在地,男人也强忍恐惧和难受,瑟瑟发抖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房间里只有小孩的尸体,而夫妻两人的尸体,恐怕餐桌上那堆骨头已经给了答案。
“不,不行,我得去叫村长,出,出大事了!”一个男子进来后看到这么惨烈的场面,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跌跌撞撞地出了屋子,朝着村长家跑去。
“村,村长,出大事了!”正在和神婆交流的刘哥看到小李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皱了皱眉,安抚着他:“你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阿花,阿花他们一家都死了!”小李气喘吁吁地说:“今天王嫂去找阿花割麦子,结果门一直没开,从里面反锁了,然后就叫来我们强行装门,怕他们出啥事,结果一开门,那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