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衫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一下：“没事，谢谢你，我就是不太舒服，你这是准备去哪里？”沈梦摇了摇手上的书：“我去找老师问些题，你没事就行，我先走了。”

肖衫点了点头，看着这个从头到尾都没受过影响的同桌，呼出一口气，还是准备先去找灵娘他们。

“我们什么时候能将那个郁灵解决？”一进门，肖衫看上去还是有些没恢复过来。灵娘放下手中的书：“怎么了？她又出手了？”

肖衫烦躁地坐在椅子上：“因为她，我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幻觉，刚刚在路上，一转身就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真的很烦，总是会经历之前的事情，而且我觉得现在糟糕透了。”

苏深扶了扶眼镜：“现在还不是时候，郁灵只要出现，很难消失，她惯用人心，如果我们要将她解决，怕是也很费劲。”

肖衫闭了闭眼：“那需要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苏深看着她：“需要你保持现在的样子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们。”

“你总说交给你们，交给你们，可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只是把之前围绕在其他人身上的负面情绪消解，效果也并不是很好，郁灵依旧那么猖狂，她要对付我，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能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经历一个又一个幻觉了，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不正常一样，你们不经历，真的不知道有多么心累。”肖衫说完这些话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随着重重的一声摔门声，灵娘和苏深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灵娘才开口：“她不是零衫，起码现在不是，你不应该把这么沉重的压力交给她，这和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不一样，你也知道郁灵的手段，她惯会给别人回忆，将那些痛苦和恐惧，一次又一次再次剥开给别人看，所以她会很难受，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

苏深点了点头：“我知道，马上就有办法了，你也知道，郁灵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是，只要冒着被零少发现的风险，我们还是有几率将郁灵解决掉的。”

苏深看向她：“你也知道，郁灵本就是零少的恶念和负面情绪结合的产物，若是郁灵找回零少的话，咱们的处境就不像现在这样占据上风了。”

“以大局为重吧，只能再让肖衫忍耐一下。”灵娘笑了：“你还真是够狠心。”苏深的眼睛里闪过几丝一样的光芒，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