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焕拍开他的手,掏出裹着糖纸的蛊卵。
月光下能隐约看见里头蜷缩着条碧色小虫,背上还有两点金斑。
"是同心蛊。"
月重渊突然正经起来,接过蛊卵对着月光端详,"等它破壳那日,我们各取指尖血喂养……"
剩下的话被楚星焕用唇堵了回去。
而月重渊自然十分乐意接受这来之不易的吻。
大手彻底禁锢住怀里人的腰肢,更为凶猛的回应他。
银铃叮咚的脆响惊飞了树梢的夜枭。
而树下的人毫不疲倦。
等分开后,两人对上对方的视线,又是一阵悸动。
“回家。”
月重渊略显焦急的抱起楚星焕大步往回走。
竹楼灯火越来越近,楚星焕发现月重渊耳后的皮肤在褪色。
原本淡青的鳞纹正被银蝶刺青缓缓覆盖,像是两种血脉在无声撕扯。
"无妨。"
月重渊攥住他想要触碰的手指,贴在唇边轻吻,"每逢月圆都会这样。"
他说着就撩开衣摆,露出腰间新生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流水般的银蓝。
楚星焕俯身在那片鳞上落下一吻。
月重渊浑身剧震,银饰叮当乱响着撞上竹墙,惊得窗外银蝶四散。
等楚星焕抬头再看,那片鳞已变成桃花瓣似的浅粉。
"夫人学坏了。"
月重渊把人困在竹榻角落,发间不知何时沾了银蝶磷粉。
楚星焕伸手去拂,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边。
悬在梁上的草药包突然裂开,紫色药粉纷纷扬扬洒下来,空气里顿时弥漫起醉人的甜香。
两人脸上都慢慢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与此同时。
燥热的、难耐的、不受控制的……
一切恶劣因素都在疯狂滋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