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嘉敏等到休沐日,早早的出了宫。
她手里有皇帝的腰牌,出宫并不需要请示,只不过这边刚出宫门,便立刻有人报给永和帝。
“还说要老实读书,这才几天就坚持不下去了,朕看她兵书上的字都没认全。”
永和帝摇头,觉得已经摸清了那小丫头的路子。
估计不到一个月时间,已经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今日休沐,和殿下交好的几位公子都有闲暇,殿下肯定是想休息一日。”
张德全虽然不知道福元公主和陛下在打什么赌,但见陛下的语气,不是生气,反而是有点期待,便顺着说尽好话。
“你也别夸她了,就是让你们哄的,不知天高地厚。”
张德全弯着腰,“奴才不过是实话实说,这宫里最疼殿下的可是陛下您。”
永和帝听了这话确实很高兴,便直接站起来。
“今日既是休沐日,朕也出宫走走。”
张德全一听皇帝居然要出宫,立刻调遣侍卫随行。
“不必张扬,让暗卫随行便是。”
永和帝不信这天子脚下还能出什么事。
更何况他也是自幼习武,一般宵小有信心能制服。
张德全可不敢大意马虎,要是陛下圣体有损,大家都得掉脑袋。
……
娄嘉敏来到尚秋巷,春风酒家。
这是一家二层楼的小酒馆,挤在深巷里面,虽然地方不大,但是菜肴的味道极佳。
娄嘉敏小时候出宫,萧凛常常带她过来。
小公主给出的评价是,这里的厨子比御膳房做的菜还好吃。
因为偏僻难寻,来吃饭的人并不多。
掌柜自己就是厨子,性格也很奇怪,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赚不到钱。
开不开张,也全靠自己的心意。
一楼是大堂,二楼是包间,娄嘉敏上了二楼的老地方。
掌柜的还记得她,“姑娘可是有些时日没来了。”
娄嘉敏笑道:“家中兄长不在,没人带我过来。”
掌柜亲自将人引入包间,“那姑娘今日得多点些菜。”
“我等兄长一起。”
萧凛还没有来,她先点了一壶茶,然后吩咐翠云把书放到桌子上。
这次出宫,带了十几本兵书,但不是每本都认真看过。
现在有萧凛在,她决定一次性把问题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