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的酒意彻底清醒,脖子上的窒息感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赶忙求饶,“娄宴礼我错了,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娄宴礼冷冷的盯着她,“求饶没用。”
“宴礼哥哥,别,别弄死我……用皮带勒死不好看,舌头会吐老长了,很丑的。”江晚宁朦胧记得,娄宴礼是吃这一套的。
果不其然。
娄宴礼的脸色好看了那么一点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
“刚才让你说的话,给我说一百遍。”娄宴礼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一个态度和答案。
哪怕是假话,听听也是好的。
他自嘲一笑,一想自己在她的面前,还真是卑微如狗,竟连这一丝细微的爱意,都要强求。
江晚宁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我
江晚宁的酒意彻底清醒,脖子上的窒息感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