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捉摸不透的人,江晚宁就越是觉得危险。
他藏匿的很深,深不见底,往往这样的人,最是难以捉摸。
一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再过一个小时,就回到医院了。
等回了医院,她要先去确认一下娄宴礼的安全。
谢景越虽然在开车,可他的余光里,却也能看到江晚宁眼尾的雀跃,他知道医院里躺着谁,能见到他,比见到自己还要开心吗?
“你好像,很在乎他。”他强忍着心里的酸涩,轻描淡写的问了出来。
在乎吗?
或许是吧。
“可能……我忽然发现,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讨厌。”江晚宁细细回想了一下,娄宴礼和印象里的那个他,有些不一样。
一开始接近他,的确是为了利用他的权势来做靠山,好能对付江扶砚。
可后来,她好像沉溺在他独有而特别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想起他,江晚宁的唇角似是都带着三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