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没有反驳他的玩笑,双手扣住他的腰,认真说:“所以我一直想谢谢你,因为有你,我变成了更好的人。”
他向内追求人生的价值,向外探索真理的外延。
谭既来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在还很年轻的年纪,就在许多大佬的指引下,找到了最适合自己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土壤,然后生根,成长。
李则安摇摇头,指尖擦掉他眼尾因感性而产生潮湿。
他亲了亲这双明亮的眼睛,低声告诉他:“不需要谢我,你本来就是很好的人。”
他要申请调岗。
去对接理事会与WSTO的工作。
经过南美那案子,两个组织某种意义上达成默契。
许多目标,它们需要互相依存和借力。
两人洗过澡。
李则安帮他吹头发。
谭既来头发很多很密,黑黑亮亮。
洗发水的香气在暖风的烘烤下,越发浓郁诱人。
李则安鼻翼轻扇。
他一直没办法抵抗这种香味。
把谭既来裹挟进卧室,他无视对方小声的抗议。
他流连在谭既来的额间和眉眼,吻住他不停哼唧的唇角,最后啃噬他的耳垂。
他低声请求:“叫我的名字。”
谭既来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中了蛊一样,一遍遍喃喃喊他——则安。
既来之的则安。
李则安喉结疯狂滚动。
明明是他的要求,他自己却承受不起。
很快他又吻住谭既来的唇,不许他再说。
其实他抵抗不了的,不是香味,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