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龙兰很聪明的把对秦叶的不喜欢,巧妙的隐藏了起来。
她知道如果她直接针对秦叶发难,以这一桌人的精明,怕是分分钟就能看穿她的目的。
龙兰决定把矛头对准张楚。
在她看来,只要证明张楚比自己的男友和男友的朋友们都要差,作为张楚“女友”的秦叶也自然要低她一头。
正好张楚和司徒牧几人聊了一阵子常陵的美食,龙兰立即不着痕迹的笑着插了几句话。
“说起来,这次是我没准备好。我们阿牧开了好几个茶楼,我记得存了不少好茶叶。我怎么就没想着带一些过来,饭后大家都好好品一品,总比这个酒店里正宗些吧。”
龙兰的话如果只是说到这里,那也没什么。可她下一面一句话,让场面有些尴尬了起来。
“张楚弟弟家里有没有做什么生意?现在谈生意可都讲究去茶楼里谈,你可别忘记了照顾我们阿牧的生意啊。”
说完这句话,龙兰就等着看张楚的脸色变化。
如果张楚家里生意小或者干脆没生意,大概率会推脱谦虚一二,龙兰就会借着抱歉的机会,对张楚和秦叶“客气”起来,这种套路叫做端架子。
又如果张楚家里有些家底,她会进一步把那些大公司大老板在茶楼按年定包间的事说出来,用朋友刚见面必须打八折的借口,让张楚打肿脸充胖子在司徒牧的茶楼里也定个专门的包间。
龙兰相信,这么两套手法玩下来,张楚和秦叶两个小年轻怕是会对自己敬畏有加。她在人前立威的目的,也自然达到。
刚把这话说完,司徒牧、庞胖子、苏滔和谭芳都听出了龙兰话里的潜台词。剩下三人都把好笑的目光投向了司徒牧,敢情这位张楚的“背景”龙兰还根本不清楚。
司徒牧急忙用手肘碰了一下女友,这女人今天是吃错药了?
正好张楚好奇的开口询问:“是什么好茶叶?有没有母树大红袍?”
武夷山上的母树大红袍,是张楚听说过的最牛掰的茶叶。刚才他这一问,只是随口,还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牧的脸红了起来,对着龙兰就是一阵挤眉弄眼。
龙兰也从其他几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不对劲,她其实也不太懂茶叶,她只是个主持人,哪里知道什么是武夷山母树?
“那东西,省里都少见!咱们可都没见过,要说见过的,怕只剩下司徒叔叔有可能了。”
苏滔哈哈一笑,三言两语替司徒牧把这一茬给掩饰了过去,最后还不忘给司徒牧长了一下脸。
庞胖子立即也搭话,他直接把楼歪到了苏滔的身上。
“滔子,上次你要我办的事有眉目了!想不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