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愣在了原地，走在前面的温言和黎阳停下来，往后看过来。

苏景明一脸错愕，“抱歉，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张佳在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心里冒出了不小的嫌弃。他自以为自身的教养应该很好，可在这一瞬间，苏景明觉得自己很畜生。

张佳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从来没有人像苏景明这样拒绝她。眼尾渐渐泛红，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不管别人怎么看，这一看就是苏景明欺负张佳。

黎阳下意识想要开口问问，温言却在一旁冷淡的问：“还不走吗？”

他的语气显然还不是很好。

苏景明抬眼往他那个方向看，走在最前面的任伟都跑过来，看到这几人停在原地不动，“你们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已经进去了。”

任伟转头过来发现张佳眼眶发红的看着苏景明，“张佳你怎么了？苏景明欺负你了……？”

任伟不确信，苏景明又不是会欺负女生的那种人。

眼下的情形看起来偏偏又像这么回事。

黎阳也发觉这几人的气氛不对劲，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张佳。

张佳迟疑了几秒，还是接过纸巾，低声道了谢。还没打开纸巾，豆大的眼泪就掉下来。

“……”

苏景明无力的抓几下头发，“刚才……”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刚才讨厌张佳触碰是真的，现在解释不出来也是真的。

难道要说他不习惯和别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