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
“嗯,”许初浔说,“你之前跟我说江修远是阿姨去世那年的厅长,当时的检察官,和江修远是同门的师兄弟。”
闻天的呼吸只是短暂停滞了几秒,随后吸了一口烟,眼前浮现当年听审时的场景。
认定被告人不存在超速、超载以及酒驾等情形,车辆自身问题无法掌控,且家庭困难,主观恶性不深,况且还主动赔偿一笔不算小的数目。
最后导致两条人命的肇事司机只判了五年。
哪怕当时闻天只有十八岁,他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闻磬不会、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对方,况且一大笔钱是怎么拿出来、或者是谁给了他的。
只是有人不愿意查而已。
而闻天只怪自己后知后觉,也一直认为自己的父母是恩爱的,直到闻磬把任钰和闻昭带回家,当时正是越晟当家花旦的任钰突然息影,带着两岁的闻昭像女主人一般满意环视他们在天水云居的住宅楼,那时苏锦去世才不到一年。
手指把烟灰抖落,闻天再次回想起一切,不像当初那样刀绞一般痛楚,但麻木不代表他会让苏锦和闻引之白白死去。
“你今天晚上去了哪?”许初浔说,“本来还想约你去新开的酒吧,方皓说你不在。”
“步行街。”
“一个人?”
“不是,”闻天像是很平常地说,“还有江家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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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做好了手帐。
他的手帐是电子版,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花纹图案,做起来简单方便,对于他这种连五角星都折不好的手残来说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