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双耳朵红得不算突然,秦思远自然地抬起双手在他耳朵上揉搓了两下,手感意外地不错,于是他又多揉了两下。
这下可好,那双耳朵可以直接蘸酱开吃了。
“嗯,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
再不叫停,他脑子都要成浆糊了。
不对啊,他们老早就坦诚相待过了,没道理他磨两下耳朵就这么害羞啊?
他还在走神,秦思远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见他没有跟上,又退回两步把他拉走。
屋内只有一个一头金发的小老头,仰头靠在椅子上,轻声地打着鼾。
秦思远走过去敲了两下他的桌子。
这是在叫医生给他腾地方,方便他揍自己?还好不是在走廊上,陈茗奇怪地松了一口气。
金发老头迷迷瞪瞪地坐起来,瞄了一眼桌上的电脑,上面挂着病人的信息。
“陈茗是吧,坐。”
他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结果却看见了面无表情的秦思远。
“秦思远?!”他气得牙痒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昨天为什么又没来实验室?我上周就跟你说过。。。。。。”
秦思远懒得听他叨逼叨,面不改色地说:“昨天我生日。”
金发老头就是带秦思远的那个老教授,樊笼。
樊笼脸皮一抖,糟,又给忘了。
不过不是大问题,反正他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