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所以你们以前说的尘尘就是他啊?”
张山:“那不然呢,还有谁能让咱亏整整两个晚上的钱给他清场?还不知道明天怎么样......”
李海:“虽然着实有些肉疼。”
王平:“那能怎么着?自家孩子还能打一顿吗?”
张山:“没瞧见都那么愁了吗?还打什么打?想办法开导一下啊!”
说完又是齐齐叹气。
张山拉有南:“算了,别管他。说说你,最近怎么样,来看我们的时间都少了。”
“雨大不是搞校庆吗,就比较忙。”
也许是“雨大”两个字又触碰到了张山的神经,他不禁惆怅道:“真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上了雨大......我记得当初尘尘刚把雨大通知书捧回来的时候,哥几个搓着屁股墩儿愣是不敢下手去摸!”
有南:“倒也不至于。”
张山瞪眼:“怎么不至于!”
有南勾了个空杯子倒酒:“我是说,不至于每次见面都例行感慨一次。”
“诶,你们说他也是雨大毕业的?”
“对啊,学建筑的。不过好像没读完四年,中途就出国了,是和咱雨城小骄傲之凌一起的,厉害吧?——不过没出去几年就自己回来了,整个人都消沉了不少,他也不和我们说什么,就自己一个劲喝酒。”
有南晃了晃酒杯,仰头一口干了酒,“我去看看他。”
他起身的动作很干脆,玻璃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脆响,人就干干脆脆往吧台走了。
有南坐到萧月尘旁边,手搭在吧台上:“你还好?”
萧月尘看他一眼,又垂下目光,声音微哑:“还好。昨天刚杀青。”
他微微仰起头,迷朦地看着浅金色的灯光。方形酒杯贴在唇边,慢慢倾斜,金色的液体漫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