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做了目前我觉得最合适的选择。”虽然这作精真的难搞,但归根究底和他脱不了干系,于情于理,他都得善后。他的目光落在这作精擅自取下治疗仪只留下简易包扎的后颈:一而再,同样的事情他决不想再来第三次。
颜玉律下了床,背对着他,声音情绪难辩:“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还是不信我。”
封无过:这都什么事……他本来想要安抚的Alpha被他安抚得越来越疯……伤口还不知道好没好,信息素又再次失控……“我不是不信——你去哪?”
“我想一个人待着。”
封无过刚想说什么,又听他头也不回地说:
“放心。我不会再自残。我总不能逼你再移植个腺体。”
封无过:……
他烦躁地撸了撸头发。明明搜索结果显示人工合成信息素对别人家的Alpha安抚效果挺好的,怎么到他这就起了反作用……也不知道是他的Alpha有问题,还是自己这个Beta有问题。
似乎和颜玉律有关的事情,一切都像是按了加速键一样,从来没有给他循循渐进慢慢消化的机会。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如果是平常,好好谈谈这些问题或许不会太难解决,但偏偏是在易感期,而且自己还好死不死地选在了易感期说那些伤人话……妥妥的自己挖坑埋自己。
天色已黑。
封无过正在筛选信任度在他心里已经打了折扣的网友们的答复。
撒娇……划掉。
夸奖……保留。
示弱……保留。
拥抱……可以。
礼物……也行。
做饭……打勾。
色/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