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酒吧,俞渺工作的地方。
这是一间音乐清吧,他在这做驻唱。
酒吧装横都是木质的,让人鼻尖萦绕檀香气息。灯光柔和暗淡,有一种家和情怀的温暖。
小小的地方,满座酌酒倾耳沉浸一人乐声中。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
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
沙哑烟嗓用粤语唱着《富士山下》,独属于男人孤独魅力勾动夜里不归人那颗难以跳动的心。
有魅力的男人给人感觉就像一杯甘醇红酒,越品越回味无穷,所有阅历都会为他的魅力标榜,赋予他时光的魅力。
十八岁的俞渺就像有着四十岁的颓丧,爱着烟、牌、酒,背着吉他留着中分,好像随时都能浪迹天涯。
深夜用沙哑嗓子唱述自己并未经历感慨的情歌故事。
他像漫步在少年与成人圈子交界处的行人,洋洋洒洒不羁放纵的要命。
也让人心窒息的要命。
乐声喧哗。
俞渺跟随音乐拍着怀里木吉他的面板,话筒离他唇两寸远,他的唇是淡色单薄的,唱着歌时薄唇张启却如索吻。卫衣板鞋,长腿斜斜搭在台下地板,看上去个子高挑,身板却分外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