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他看着李妮妮渴望的眼神，微微蹙起眉，但还是一口把水喝了下去。

随后李妮妮立刻递上了第3杯：“大小姐喝水。”

大小姐：“……”

他终于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放下杯子，要笑不笑地看着李妮妮：“你到底藏着什么坏心思？”

李妮妮：“一杯水而已，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大小姐嗤笑一声，抬手将水一饮而尽：“也是，你就是有坏心眼，又能怎么样呢？”

他喝完水以后，停顿了一下，仿佛不经意地问道：“你以前和我那个神经病堂弟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天天撒娇一样喂他喝水？”

李妮妮随口道：“嗯，还喂他吃饭。”

大小姐：“……”

李妮妮决定利用一下她弟媳的身份，和大小姐拉近关系，让大小姐感动。

这样后面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气氛也不会很尴尬。

于是道：“还帮他洗澡，给他捶腿。”

……这是在照顾瘫痪么？

大小姐看着李妮妮半晌，忽然莫名其妙地冷笑一声，不再看她，继续整理手头的信息，哪怕李妮妮主动和他搭话，他也不接。

一副“我很高贵，你不配”的样子。

李妮妮：“？”

但李妮妮也无所谓大小姐会不会和她搭话。

毕竟她的目的，只是和大小姐一起去上个厕所。

李妮妮又等了30分钟，觉得这个水也应该从肾脏进入膀胱了，才伸手轻轻地拉拉大小姐的衣袖。

……怎么跟个猫似的。

大小姐不理她。

李妮妮又扒了扒。

大小姐转了个方向。

李妮妮换了一个方向扒他。

大小姐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她：“……说。”

李妮妮：“姐妹。”

自从飞机上被李妮妮无故非礼后，大小姐一听到“姐妹”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干什么。”

李妮妮：“你或许想尿尿吗？”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