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支撑一直到现在,如果因为这种小事而逃避的话,以后的比赛还要怎么打。
“真无情呢。”吉泽秀明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一旁的白石麻衣开口:“等下我跟监督说一声我去看一下吧,正巧我听说家里有一批货要送去他家。”
“那就交给你了。”吉泽秀明。
“嗯。”白石麻衣。
……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桐山涟没有像大多数人想的那样躺在床上难受,当然也没有像成宫鸣想的那样躲在被窝里面哭。
他家是开打击中心的,不缺的当然是发球机。
一颗颗球从发球机之中射出来,让桐山涟挥动着手中的棒子将它们敲走。
有些不对劲。
如果有一路上关注桐山涟的人会发现,他进攻内角时的挥动动作完全走样。
在挥棒挥棒之前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一下,再挥棒。
这样动作走形自然也就球打不远。
发球机的速度调到最快,每一球都射向内角高位,可是打了一下子,打得内衬都换了好几件了,桐山涟连一球满意的球都打不出。
“可恶啊!”
桐山涟狠狠地将棒子丢在地上,对自己的表现十分不满。
明明只是一个触身球而已!需要这么耿耿于怀吗?
每一球进入内角的球,桐山涟都会想起那颗直逼他脑袋的快速直球,他也知道天久光圣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一球没有收力,他当时真的感受到眼冒金星。
明明被球砸中之后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楚。
偏偏球飞过来的画面像是贴上了强力胶水般地粘在脑海之中,每次球飞到内角,哪怕会进入到好球带之中,他的第一反应都是这球会不会飞向他的脑袋,然后下意识地躲开。
蹲捕的时候有意识地尝试配会飞到他面前的球,他跟之前一样将球顺利地接住。
问题只出现在打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