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他一年级的时候不会有,秋季大会的时候不会有。
一年级的时候哪怕他能将球好好地打出去,也没人觉得他会是稻实的关键人物;秋天也是同样,就算输了,大家都知道,这不会断送掉队中前辈的高中棒球生涯。
到了现在选拔冠军捕手,跟之前的关注度可不是一个概念级。
再加上这届大会前段时间表现不佳。
更让对他的负面影响更大。
其实这种心态也就仅限于现在,走上球场的他可以不顾一切,看到投手心态不好走上投手丘安抚他的心情,来球瞄准就打。
戴上面具则心无旁骛。
这也不过是平时的心态。
到了决赛,谁能保证这样的心情不会影响到明天的比赛呢。
“如果明天因为我的失误去不了甲子园,前辈们到底会怎么想我呢?”桐山涟喃喃。
说罢再次挥棒。
突兀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并不会怎么样,相反他们会十分感激你带他们走到决赛,无法更进一步也只是他们的原因而已。”
听到这个声音,桐山涟停止了挥棒,转身望去。
球队的经理白石麻衣在他身后看着他,眼睛看向桐山涟的方向,看她的回答应该是将刚才桐山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们将胜负的希望都放在你一个二年级的学弟身上,那样可太逊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观点,白石麻衣着重注释,同时脚步也从原本的阶梯上方慢慢走到桐山涟的面前。
“……可是,如果四棒也不能将球打出去,那不是更逊吗?”
“但四棒也有不想上班的一天吧。”白石麻衣,“如果你能每一球都打出全垒打,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打一棒呢,这样一场比赛说不定保底都能拿五分呢。”
“……”
桐山涟语塞,他听着白石麻衣那看似很有道理的话,实际上有驳他平常接触到的棒球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