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们庆幸能看两支地区亚军的对决。
虽然比分被拉开,他们的注意力也不在比赛的本身。
“你说明年桐山他能够被一指选中吗?”
“我觉得他的搭档成宫的机会更大一些,如果投捕搭档都被一指选中,那实在是太有话题性了。”
“稻城实业不只是两个瞩目选手吧,还有选手虽然是下位,但还是职棒的目标。”
“前桥育英明年想要冲出群马县难度还是比较大呢。”
……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球数已经来到一好三坏。
上田瑞树额头上的汗水一秒都没有停过,桐山涟给他的压力相当大,让他的控球也出现了一定的偏差。
看到了自己搭档的暗号,他们的想法一致。
既然有些投不进去,那就试试投偏低的球也赚个好球数,哪怕投不进去最次也是将桐山涟保送上垒。
只要不让对手在自己手中投出完全打击就行。
这是此刻前桥育英投捕两人的唯一想法。
抬腿。
跨步。
挥臂!
球从指尖释放,投出去之后上田瑞树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低了。
球看起来像要往地瓜球的方向去发展,不管怎么判定都是在好球带之外的球。
桐山涟挥棒他就赚一个好球数。
不挥棒就保送桐山涟上垒。
只要不完成完全打击什么都行。这是上田瑞树的想法。
“可惜了,这已经是桐山的最后一个打席了,看样子他要被保送不能打出完全打击。”其中一个记者说话。
“明明还差最容易达到的一垒安打,结果还是差了几点。”另一个记者也附和。
在大部分的人眼中这个打席要以桐山涟被保送结束。
“如果瞄准的是一垒安打完成完全打击,那这个打席确实是结束了,但是如果他的眼光不止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