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风不断寻找着暗号标记,额头上满是冷汗。突然他‘啊’的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赶紧追了两步见他跌坐在青色石板路上,嘴唇哆嗦个不停。
“我他妈好像看到鬼了!”刘子风哆嗦着说了一句话,我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急忙放出天地一念以意念寻找。
然而周围的阴气太重了,天地一念都被压制在仅有七八米的范围,跟视距差不了多少。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大白天哪儿来的鬼?”我睁眼把刘子风拉起来,忽然一阵阴风吹来,我们手上的手电一阵呲呲啦啦的闪烁,几乎熄灭。
我和他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继续向前走,小道两旁草木凋零,连石头都显出一种灰白色,难有半点生机,杂草中不乏一些动物的遗骨,看得让我们头皮发麻。
“妈的,你们九黎怎么专挑这些邪性的地方安家?”我骂了一声给自己壮胆,不用天地一念的感应我都觉得四周阴森森的,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窥探。
刘子风嘟囔说:“关我屁事,我加入九黎也就没几年。而且不是说是关人犯的地方吗?正常人谁住这儿啊。”
相互说着话,忽然刘子风闭嘴了,眼睛中露出一丝恐惧,手指发抖地指向前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去,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卧槽!”
只见前方荒路尽头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楚,但给人十分阴森的感觉,没有半点的生气。那人影在那里一动不动,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露出了那人的真容。
只见那人一双眼睛瞪如铜铃直视前方,一脸惊悚烙刻在每一寸的肌体上,面上的皮肤铁青发紫,嘴巴保持大张仿佛要呐喊出声。
这一切定格在一瞬间,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已经是个死人。
“这他妈…”刘子风上前检查了一下,脸都绿了。他在大学里是医科,学的法医,简单尸检后做出了个直接又让人难以置信的结论:急性脏器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