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样?”
女人因为害怕的缘故说的话也是结结巴巴。
青年冷漠的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清隽俊美的五官透着病态的白,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遮掩住那双幽黑深邃的瞳仁,修长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此刻的青年像极了从地狱走出来索命的恶鬼。
江穗怕到了极致。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处处听从她话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识檐想杀了她。
女人全身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冰冷的手术刀划过她的皮肤,冷得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沈、沈识檐……”
手术刀停在了江穗的嘴唇上。
“你难道不觉得你很聒噪吗?”
青年的嗓音低沉且沙哑,话落的下一秒他就用另外一只手掐住女人的脸颊,目光冰冷,迫使她张开嘴发出呜咽的声音。
接着便将手术刀伸进去,眨眼的瞬间就已割掉了她的舌头。
鲜血充斥着口腔,剧痛传来,江穗不受控制的流下了恐惧的泪水,脸上的妆容早已花哨,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疼吗?”
江穗想点头,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出这个动作来。
沈识檐控制着她的行动。
此刻的江穗像极了一个提线木偶,就像从前她将沈识檐当成可利用的木偶似的,现在报应来了。
“你在我身上施展的暴行和这相比,不值一提。”
青年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女人,看着她脸上的恐惧一点点消散后心中充满了几丝愉悦感,他唇角带着凉薄的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的指骨漂亮,握着那把沾血的刀更像是精致的工艺品。
戴着手套的那只手背溅起几滴红色的血液。
江穗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精神上来得更激烈,她吓得直接失禁,现在已经不求生了,她只求沈识檐能给她一个痛快,而不是像现在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