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原是去架马了,他道自己想的太多,定下心神这才发觉自己惊出了一声冷汗。
“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许伯容认真道,然而一听到许伯容声音越执便安了心,随即又起了打趣他的心思。
“越执何德何能,竟能劳得太子屈尊为越执做马夫?”
“你喜欢么?”
越执一愣,面上不觉一阵燥热,许伯容原也是个清冷如风的人物,如今说起话来随也平淡的很,可越执偏就总能听出几分暧昧之色。
“今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许伯容没再说话,越执又躺了下去,他将许伯容佩剑挽在臂弯里,方才动时撤到了伤过,冰凉入怀似乎能让难受消去几分。
“太子,越执有事要问。”
“何事?”
“太子先答应越执一定不欺瞒于越执。”
“我答应你。”
许伯容倒也爽快。
越执这才道:“越执想要回自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