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今天在审神者看公文时惊吓成功的他,就被丢去远征了。
夜里将近宵禁,五十岚还没回天守阁,躲在办公室还想吓人的鹤丸找了一圈,才在屋顶上找到人。
月光下审神者仰着头看皎洁如银盘的月亮,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爬上去。
“你怎么来了?”审神者穿得很厚,转身的动作略显笨拙,“是藏在办公室里想吓人,结果宵禁时间快到了不得不出来吗?”
“唉呀唉呀,预料的这么准,一定很无聊吧。”鹤丸有些夜盲,太刀都有这毛病。
“坐到我身边吧,天气这么寒冷,我会记住第一个温暖我的人。”她学着鹤丸平时调笑的语气,像是在邀请他月下相拥。
但当鹤丸真的坐在她旁边,她只是轻轻把头靠在他肩上,礼貌得像一只暂歇在此处的蜻蜓。
在她身边,鹤丸才看到她的眼神如此空旷寂寥,落在比月亮还要遥远的地方。比起昨天,这种眼神不是一声“主公”就能唤回她注意力。
这一刻他离她最近,但好像也最远。
“信浓是个好孩子,希望我昨天没吓坏他。我应该感谢他才对。”
她靠了一会后恢复些神采。
“鹤丸也很可靠,虽然来的第二天就欺负了蜂须贺,第三天逗得山姥切国广自请远征,第四天……啊多到记不清楚,但是打仗很靠谱,敌营找的很准,锻刀和搓刀装的运气也不错。”
“我真是很幸运了,这些都是命运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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