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在这里呆着挺舒服。人类不会来这。”漏瑚之前被五条悟削得只剩下一个头，在陀艮的领域里恢复到能自保后，他就回到火山附近的这片人迹罕至的地方了。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硫磺味。

被水打湿的人类烟斗没有之前好抽，漏瑚随手扔了。夏油杰拿着真人乱丢的衣服，揣着手走到温泉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有肉/体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啊，”在温泉里游泳的真人说，“自我修复的效率又低。”

“真人，”漏瑚想起来真人要去接触宿傩容器的计划，“看样子你也消耗了不少。”

“啊，暴露了吗？”真人的身体也有缝合痕迹，主要在四肢上，“宿傩和他的容器，都是我的天敌——虽然是从偶然入手的玩具开始这场游戏，不过不太顺利呢。”

“一开始还挺好的，果然应该绑个人质，明确的让虎杖立下‘束缚’比较好。”他认真地总结自己的错误。

“不，束缚到底还是自己加给自己的，有他人介入，或是与他人之间的束缚，并不容易哦。”夏油杰说道。

束缚的本质是等价交换，牺牲或者是付出什么，来换取什么。要是用人质威胁虎杖定下不利于自己的束缚，真人也需要付出代价。

真人听到夏油杰的话，委屈地沉在温泉里冒泡泡。

如果束缚行不通，那他当时把玩具顺平直接杀死而不是变形，刺激虎杖的效果也许是更好。不过那样虎杖就有可能用宿傩的反转术式治好顺平。

转念真人又想到在他碰到虎杖进入宿傩生得领域，宿傩在白骨王座上居高临下睥睨，又否认了自己的新思路。

以宿傩的性格，不管哪样都会和拒绝咒灵的合作。他自诩是不在人类，也不在咒灵的第三立场。

“漏瑚，”真人想到这里，从温泉里站起来爬上岸，“我触碰到宿傩后明白了，应该先以夏油的计划为中心行动，宿傩有值得我们这么做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