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我才不要嫁。”
这声音实在太过尖厉,恒亲王福晋严肃出声:“棠颀,慎言。”
“淳亲王侧福晋,今日既然是你府上的事情,你将棠颀带回府中去。”
“我这便与你一起,同去叮嘱一番。”
“棠颀无状,是要好生教导一番。”
“今日这事,若是处理不明白,本福晋自然要去皇上面前分说分说。”
恒亲王福晋此时实在太过于失望了,棠颀在花厅之中哭闹着不走,此时安陵容莞尔开口道:“今日既然五嫂都这般说了,到底是小辈,玉墨,你带着惊蛰,将棠颀送到淳亲王府马车中去。”
安陵容一个眼神,玉墨会意,她和惊蛰一左一右,惊蛰的力气比玉墨的力气大,刹那间,将正在花厅内哭闹的棠颀提起,玉墨和惊蛰架着棠颀出了花厅,前些日子玉墨见着那吏部的人行刑,没少观摩这如何行刑能够不留痕迹于皮上,她扶着棠颀,另一手,却结结实实的令棠颀吃痛。
棠颀更加暗恨,更加维持不住她的体面:“諴亲王福晋,怂恿你的婢女扭打本郡主。”
“本郡主定要告到汗阿玛跟前去。”
淳亲王侧福晋见棠颀被扭送得越来越远,转过头来朝着安陵容说道:“今日你受了惊,待会我处理完府中事,便来给你压压惊。”
安陵容会意,一旁的恒亲王福晋正等着,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一道送着这二人出府。
出府的路上,恒亲王福晋走了几步,转过头来看着安陵容:“你日后也要立起来,这棠颀到底是小辈,你身为福晋,教导些许也是无错的。”
“是,多谢五嫂提点,只是,臣妾怎么也下不去手。”
“五嫂也知晓,棠颀身为郡主之躯,难免娇生惯养了些许。”
“再说了,棠颀所说也对,辅国将军深受皇上器重。”
“恒亲王福晋您也知,我无生养,辅国将军在前朝,这府中的事,倒是有些难处理。”淳亲王侧福晋接着说道。
恒亲王福晋听及此,心中一目了然,她叹了口气:“这事本福晋知晓了。”
“你且处理,若是棠颀有不服管教之举,明日便去皇上面前分说分说。”
安陵容在王府前看着两位福晋上了淳亲王府的马车,此时玉墨一脸笑意的转还,安陵容见了玉墨脸上的笑意便知晓玉墨没少下手,她轻声问道:“都整治明白了?”
“自然。”玉墨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