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你待会回去,包些赏银,给自己人压压惊。”
“是,福晋。”
“告诉你弟弟,从明日起,不论是谁,都需要递交拜帖,这样的事情别再出第二次。”
“若再出,我追你弟弟的责任。”
“是。”玉墨附和应声。
这一个微末的小插曲,只是在安陵容心内起了一丝波澜,棠颀有一句话说得极对,辅国将军是纳喇氏的依靠,也是棠颀的靠山,看来,这事情要快些动手了。
“玉墨,备车,咱们去玲珑坊一趟。”
“对了,给二丫带些笔墨纸砚,不用太好,能用就行。”
“咱们也去逛逛,大早上的这般糟心,出去透透气。”
“是。”
玉墨下去吩咐,没多久,一辆马车被车夫牵来缓缓停在了王府门前,安陵容上了马车,随着马车不断往玲珑坊行驶而去,在玲珑坊前面停驻。
她掀开了马车帘子,看着藏月庄的灯笼,心中暗道:“看来最近无事发生。”
一只手掀开了帘子,玉墨先一步跳下马车,随后上前搀扶了安陵容下马车,她轻声道:“福晋,慢些。”
待到安陵容下了马车,步入玲珑坊的时候。
柜台的鉴止见安陵容前来,笑着上前行礼。
安陵容环视一圈,玲珑坊之中还有几个女客,她径直走向了玲珑坊的后院。
“鉴止,学堂的事可安排好了?”她问。
鉴止陪在了安陵容一旁,听得问话,连忙作答道:“回福晋的话,已经安排好了。”
“如今正在上工的时候,只有二丫一人在里头。”
“束修比平日里别家高出了些许。”
“只是没有请来一个嬷嬷,只是请来了一个寡居的秀才女儿。”
“为何不请嬷嬷?”安陵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