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春归 第五回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大红山轶事 青山翁 7156 字 13天前

“慢点,小心烫着”。唐玉萍大声提醒着并从我手中拿走碗放在了炉台前。

“暖心呵,妹子。”郑顺挤眉弄眼边说边环视大家。

“几日不见,二位成英雄啦,瞧这待遇”。赵枫讥讽着说。我不由得有点脸红,慌忙说。“哪里,哪里,我们彼此彼此。”。我边说边从挂包里掏出了装得满满的奶食品布袋。放在了炕中央。

“这可是牧民的宝贝呵,好吃得很。”郑顺抢着说。大家一哄而上,转眼间,半袋子奶食品不见啦,奶香味扑鼻子,扑鼻子的。我乘机端起碗喝了几口水,这阵子实在是太渴了,更何况是唐玉萍端来的水,真爽啊,情在其中,白水也浓。

“哥么儿,真想啊”,周贵咧着嘴说。

“你俩不在,我们好像很孤单”。辛春雨低声说,

“你俩怎么都不叫上我们,悄悄回来啦”赵枫说。

“初五那天,我和郑顺去你家,想告诉你,可看到你家有很多人,尤其是看到秦晋司在你家,我俩就不想进去。”我说。

“你俩怕他?"赵枫反问

“怕他,是呕心,”郑顺不屑一顾地说。

“我都懒得理他,谁知他和马厚祥一块来我家,大过年的我总不能直接轰出去吧。他们走后我妈还责怪我呢,说我,‘怎么和他们这样的人来往呢’。”赵枫委屈地说,

“马厚祥怎么能和他走在一块,听说他一到下乡那个大队,就认那个队长为干爹”。南语燕说。

“干爹?我听说翻脸啦,还告他干爹的黑状”。辛春雨说。

“不说他,说这垃圾反胃。”王鑫说。

“哈哈,我哥说的真好。”郑顺对着王鑫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不说就不说吧,人和鬼总是有区别的。”辛春雨说

“走正道才是人”。周贵说。

向周哥学习,向周贵致敬。赵枫立正在地。学着解放军的样子,向周贵敬了个礼

“学我什么,这话是组长,郑顺那天去我家说的”。

“那天”?赵枫问

“初五”周贵答。

“他俩没和你说回大队”?赵枫追问。

“说啦”,周贵猛醒,懊恼地击打着头

“说啦,好你个周贵,你今天早晨还说不知道,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刚才那个敬礼不算。还有王胖子,你不是说,他俩跟着常‘阴阳’到乡下骗人去啦,怎么他俩来了这儿?”赵枫说话像机关枪发射一般,周贵和王鑫都低下了头。就连反击最强的郑顺,不仅一言不发,还装作睡着了,打着呼噜?

“初七那天我和常宝去你家,才知道你和郑顺回大队啦”。南语燕对我说,

“可不,我姑说留都留不住”唐玉萍说,

“你俩还真了不起,不与我们革命姐妹同甘苦共患难”孙桂花说。

你一言,我一句,像是那会儿的批斗会。越说越有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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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顺好像真睡着啦,这个家伙,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只要有人和他理论,他总能找出一千个招式将对方打败,今天这怎么啦,我原指望他说几句,将赵枫他们挡回去,可现下他竟若无其事地睡着了。我的感觉,这家伙好像是故意要让赵枫她们数落我。

“组长,你说,这几天你们去哪啦,干什么去啦”孙桂花说,

“不是我们离不开你俩,回到大队,没看到你俩,荒野草地的!我们为你们担心”。赵枫说。

“是的,我们原想过了二月二再来,可得知你们回大队啦,我们就都来啦”唐玉萍说。

“我们来十天啦,天天盼着能见到你们。”常宝说。

“人们都说,今年咱们家。二月二要扭秧歌,还要公演几部好电影,这可都误啦。”南语燕嘟嘟。

“咱们的家在这里,革命同学”。孙桂花对着南语燕说。

“是的,我们的家在这里,今天我都回来啦,又一次大团圆。”我赶快插话道。

“我们团圆啦,我们是同心圆,大圆,小圆都在围绕着同一个圆心转。我和郑顺这几天走了一个圆圈,你们就是圆心。”我接着说。

“组长过奖啦,我们是不是圆心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也不要有了外心.”常宝边说边狠劲推了一把装睡的郑顺。

“ 哈哈,常宝,几日未见刮目相看,这话得劲”。赵枫说。

“不要斗嘴啦,说说你们是怎么来的,又去哪里啦?”孙桂花说。

初五那天在班长家聚会。我觉得,今年的氛围与往年截然不同,当我和班长讲完话后,好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沉闷。我环顾四周,只见同学们的面容虽然依旧,但眼中却多了几分疏离与陌生。那些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如今似乎都被一层无形的隔膜所分隔。

后来大家的话题和内容也令我感到失望,不再是往昔的豪情壮志,而是充斥着对农村的贬低与嘲讽。有些同学,他们的言谈举止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智者,而其他人都是无知的庸人。我不禁想起那句古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只是,这样的变化真的令人难以接受。

我回想起往年的除夕,那时的我们怀揣着梦想,争论着未来的道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激情的火焰。而现在,那些火焰似乎已经被现实的冷水浇灭,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气氛,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当我回头望去,只见那些熟悉的身影在灯光下变得模糊而遥远。我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那些曾经的梦想与激情,难道就这样消失了吗?

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惆怅。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城市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它充满了虚伪与冷漠,让我们感到窒息。于是,我决定回到大队,回到那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地方。

第二天,我找到了郑顺,告诉他我的决定。他听后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支持我的决定。我们找到了敖日新,希望他能帮忙联系一辆邮车带我们回大队。敖日新虽然有些傲慢,但他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请求。本来我俩想将这一切告诉大家,可又一想,提前回大队只是我俩的意愿,况且回这么早确实也没有什么做的,还不如让你们多和家人欢聚欢聚,是我不让周贵和王鑫告诉你们的,免得你们不安心在家过年,也急着回来,唉!这不,你们还是提前回来了,回来更好,我们这一家又大团圆啦。

那一天,我坐在邮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我知道,这次回家将是一次全新的开始,我们将重新找回那些失落的梦想与激情。

终于,我们回到了大队。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这里的人们热情而真诚,他们的笑容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我知道,我们将在这里重新开始我们的梦想之旅。

回来的第二天早晨,本想,闲着也没事,帮老保管给牧民们发放粮食,顺便多认识几个牧民,可谁曾想到,老书记竟然知道我俩回来了,还让斯琴领好粮食后,邀请我俩到他家。

“斯琴?”唐玉萍问

“老书记的小姑娘,十八岁,长得真漂亮,你们见了肯定眼馋,为了斯琴我和郑顺还赌了一把,可这家伙赖账啦”。

“谁赖啦,谁和你赌啦,你那‘小算盘’天下人皆知还用赌”。郑顺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冲着我嚷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唐玉萍追问。

“哥给你说,有人说,‘走运气,不用打早起’,到公社的第二天,我们没早起,睡梦中运气自然而来,半前响大队买粮的驼队‘叮当,叮当’地响,把运气给我们送来了,下午我们骑着满载着粮食和我们的运气的骆驼,‘叮当,叮当’,回到了大队,大队部有好多牧民都在等着领粮食,大部分是女人和十几岁的孩子,我们一个也不认识。接近天黑,领粮食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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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每月发放一次粮食,领粮时间规定为两天。老书记家那天没来人,第二天一定会来,来人,而来人多半会是斯琴。这还用赌吗?组长就是和我赌斯琴来不来”。

“ 哈哈,我说怎么回事,哪天你左打扮右描眉,比大闺女上桥还麻烦,原来你早已胸有美人,对我故意装傻。噢!原来聪明人就是这样捉弄人的”!我插话。

“有些事没必要说明白,明白了反而不如不明白。不是捉弄你。”郑顺说。

“没睡醒,说梦话啦,醒一醒再说,你那怀中搂的是什么?都舍不得放开,这么香,别让你搂臭了。”王鑫阴阳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