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际,老书记坐上了得力奇的毛驴车,腰腿疼已使他不能骑马,骑骆驼了。他转头望向我,眼中满是深情与嘱托:“小周啊,记住,这是毛主席给你们的新房,是党和国家的关怀。你们要永远铭记这份恩情,决不能辜负毛主席他老人家以及党和国家对你们的期望。”
我的心被深深触动,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坚定道:“老书记,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绝不辜负毛主席他老人家对我们的希望,好好工作,为更美好的明天努力奋斗。
老书记笑咪咪的和我摆摆手,慢慢地消失在了晚霞的余辉中。
我轻轻擦了擦潮湿的眼睛,望着窗外已是满天星斗的夜晚,和周贵起身与得力奇告别,得力奇将我俩送出门,迅速转身回去了,我客气地回头一眸,只见,得力奇一直揣在裤兜里的手猛然抽出,刚才,那封从书中滑落出的信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得力奇羞嗒嗒望了望我们,伏在油灯下拆开了那封信。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了赵枫的嘱托,赶快对周贵说:“大周,赵枫让我给你捎话,她给你织的帽子和手套已完工,等你去拿。”周贵闻言憨笑一声并低语:“兄弟,我和赵枫相爱啦,”我惊讶的望着周贵,被他的直率,坦诚所震动,心中的羞愧瞬间涌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能如同周贵一般呢?我身不由己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周贵回头对我说:“累了?我背你走这段路吧。”说着便走到我身前弯腰欲背我前行。我哈哈大笑:“哥们,这点路我要是走不了,还是个爷们吗。”说罢,我箭一般的射出,故意让周贵看,我有得是力量。周贵紧紧地跟了上来并问:“你刚才怎么不走啦?”
“被你和赵枫真诚的爱所感动"。
“哈哈,谢谢哥们!"说罢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周贵便拦腰将我抱起,象扛麻袋一样,将我扛在了肩上。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在了我的腋下,痒痒的我一个劲地笑,可我还是抽空调侃道:“赵枫知道我骑在你背上,会说我欺负你,我可不敢得罪她。”
“什么欺负,只有哥们才这样,你得罪不了她!"
“压坏了你,她肯定不会饶我的。”
“就你这体格,我扛俩,小跑都不带喘气的。”
“小辣椒好眼力,找了周哥这样有担当的男子是她的福份。”周贵健步如飞,嘴里还不停的叨叨“郝啰嗦,你就啰嗦吧。"我闻言,羞涩的哀叹竞被他颠簸的步伐触碰,发出了一声声呻吟。周贵听着我的呻吟却说:“看把你娇气的,是唐玉萍惯你的吧。”我仰天轻嘘,房顶上那个用水缸改造成的烟囱也发出了嗡嗡的响声,我使劲从周贵背上跳下,几个跳跃跨入了近在咫尺的家门。我高声道:“唐玉萍和你教会了我有爱就要声明。”周贵跟着进了屋,喃喃自语“有爱就要呻吟,有爱就要呻吟?”我并没有再多解释和调侃,一头扎在被褥里,闷着头,偷偷发笑。且假装睡觉了,我知道,明日,四角落地的大正房还在等着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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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啦,我不困,起来聊会儿。”周贵一把揪走了我的被子,笑嘻嘻地说。
“你不困?也不和你那工友们说天论地?”我盘坐起来说。
“咱们是甚,同学加姑舅,姑舅你忘啦?在这里还有比姑舅亲的吗?”周贵认真地说道。
“怎能忘记,大红山,大红山山下积草,永远的记忆。"我意味深长地说。
“不知邢二旦,桂三毛怎么样?"我接着又问。
“过年那会儿,你和郑顺走后,我见到和他们同村一远房亲戚,听说邢二旦,桂三毛现在可牛啦,不仅都娶了媳妇,而且邢二旦当了生产队队长,桂三毛当了供销合作社主任。村里的人都说他俩是能人。”
“这可是个好消息。"
“今年过年咱们去找他俩?”
“行。"
“我车上有酒,咱俩喝点?"
“你是不喝酒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