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在方闲庸看来,爱情只不过是性本能而已。性需求和饥饿的食物需求一样,是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冲动,人可以控制自己的需求,但控制不等于不需求。伊丽莎白也是有感情需求的,特别是青春年华时的自然冲动,这种需求是很难控制和自抑地。
此时,站在花洒下的伊丽莎白,脸色早就潮红一片。温水虽然冲刷了身上不断冒出的汗渍,但没有浇灭冲动溢洒完后的那种娇媚。洗衣机的声响虽然持续,但也没能掩盖住那诱人的娇喘声。方闲庸一点也没有羞耻,一个人这样解决自身的生理冲动,对于两世为人的老男人来说没有一点羞耻感,只是短暂快感之后,那无尽的空虚和孤独会瞬间占据脑海,这种情感上的需求让方闲庸也感觉到苦涩、悲凉。
伊丽莎白关闭了花洒,拿着毛巾擦拭这身体,嘴巴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接着又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到:
“空虚、寂寞、冷。以前觉得矫情,如今觉得不够。
远书归梦两悠悠,只有空床敌素秋。阶下青苔与红树,雨中寥落月中愁。”
伊丽莎白想着空虚寂寞冷的诗词,等全身擦干,热风吹着湿发时,也没能想到描写此时心境的贴切诗词。倒是注意力得以转移,不再心烦意乱。
伊丽莎白对着镜子,再次吟诵: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切切。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伊丽莎白没有找到能描述此刻心境的诗词,内心倒是平静了下来。但是那份隐隐作痛的心疼感,让自己不再那么洒脱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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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到底能延伸出多少种感觉和情绪?或许就是两种,一种是开心,一种是不开心。
拉里·博德的勇敢表白换回了伤心,好在有天生的傻自信,好在有降智后的瞎分析。自己很快就走出了阴霾,策划着再次表白的方法。
伊丽莎白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心烦意乱,好在有一个苍老的灵魂,也很快走出了那种矛盾的情感冲突之中。
倒是一位跟此次表白事件无关的姑娘,一个人泪眼婆娑的躺在床铺上伤神。姑娘是那位从雪地中搀扶起拉里·博德的那位姑娘。姑娘名叫楚晚宁,跟拉里·博德一个班级的同学,自然也认识那脏兮兮不修边幅的伊丽莎白,虽然她跟伊丽莎白不是一个辅导员一个班级的同学。
打湿的枕巾、满地的纸团、抹泪的姑娘。楚晚宁双手抱着双膝,黑色的睫毛遮住眼睛,遮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流到脸颊,抽搐的鼻子不时把鼻涕吸入口腔。此时的楚晚宁还没走出伤心的情绪,一个人想着那些有得和没得的伤心事,想着那位帅气的男人跪在雪地中表白的可怜样子,想着他那怒气冲冲的侧目一瞪,嘴里轻声嘀咕,倒出不由自主崩出的内心话语:
“她那么脏。”
“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