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书身上的种种反应,比起顽疾更像是中毒,

他身上的秘密倒是真不少,

唇角绷成一条直线,陆言卿用指腹轻轻按揉。

“你怎么进来的。”

贺锦书扯过一旁巾帕搭在身前,身子后仰靠在浴桶边缘任由陆言卿捏揉,顿了顿补充道:“我只听实话。”

她在院中找平安扣的动静不小,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陆言卿泄了口气:“我一个东西掉了,院中都找过了,只剩你的......”

说到这儿,她想起贺锦书今夜的所作所为,后背隐隐作痛,

只是违了他心意他就用刺青折磨自己,

若是被他误认为自己看到他想隐藏的秘密,他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陆言卿心中一凝,暗下决心,

一定要打消他的怀疑!

“只剩你的床榻没有找。”

“我看到一个哑仆准备往屋里送热水,就想借用送热水的由头进屋。”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言卿心中腹诽,

她刚看了桌子周围,刚想翻找平安扣最有可能掉落的床榻,被贺锦书发现,让她往里面送水。

“唔!”

手腕兀地被大掌捏住,巨大的力道让陆言卿感觉自己的腕骨会被捏碎,

她一手撑着浴桶边缘,整个人被扯到贺锦书面前,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们面对面互相凝视,陆言卿盯着贺锦书眼中自己的倒影,故作镇定地别开眼,用其他话题遮掩自己心中翻涌的惊骇,

“贺锦书,你是不是怕我看到你的短处。”

“我知道你自尊心强,做太监是你一辈子无法挽回的痛,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真的,我发誓。”